李太白、白玉蟾所讨论的是崔博陵所写的一首诗:
昔人已乘白云去,此地空馀黄鹤楼。
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
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
日暮乡关何处在,烟波江上使人愁。
白玉蟾:“此人是博陵安平崔氏子弟。”
李太白苦笑一声:“眼前有景题不得,崔博陵题诗在前。”
李太白、白玉蟾游览黄鹤楼之时,忽然之间只见人群躁动,纷纷向顶楼奔赴。更是有一些武林人士,纷纷跃上楼台,施展轻功追逐。
李太白对这些事情向来是好奇的很,李太白笑道:“道士——走——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?”
白玉蟾: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白玉蟾反而是欣赏起,身边的诗词歌赋。李太白:“那我去看看——”
李太白纵身而起,也直奔楼顶。
却见众多高手在抢一个木匣子,四尺长匣,匣子上雕刻有黄鹤纷飞的图案。
顶楼之上众人在看热闹,李太白忍不住问道:“这是怎么个情况?”
李太白身边的一位年轻人道:“方才有一阵风吹来,楼顶的悬梁上便掉下这一个木匣子。”
“有人打开木匣,发现里面有着一柄绝世宝剑。”
“听闻是十大名剑中的鹤鸣剑——”
“鹤鸣剑?”李太白疑惑道:“那么怎么会被风给吹下来?”
“这个就不知道了——”
李太白自言道:“鹤鸣剑——名剑谱上排名第六的鹤鸣剑?”
“正是此剑,传闻此剑一出,便有着鹤鸣之声,而其剑格、剑柄正是一只飞翔中的黄鹤。”
李太白:“没有见过?但是这柄虽然有记载,但是已经销声匿迹几十年了吧!”
“是啊!谁会想到它就藏在这黄鹤楼的楼顶上。”
在争夺不休的几人也是出身不凡。
青帝城公认是江湖第一大派,但是诸多武林侠杰并不这样认为,他们认为青帝城与朝廷走的太近了。江湖是江湖,朝堂是朝堂,这两者可是分的很清楚的。
青帝城之后,便是六合门、星月宫。其中一人便是星月宫的弟子,风不止,同样是一个剑痴,又被人们称之为剑疯子。对剑是十分的痴迷,今日在这黄鹤楼中遇见了十大名剑中的鹤鸣剑,他又岂会轻易放弃。
与他对决的却是六合门的天才弟子,周游。周游一柄长刀,却是不输于风不止。此刻周游手中的木匣,被风不止一剑挑飞。周游勃然大怒:“可恶——”
周游此刻也不顾及剑匣,反而是一刀横斩,同时左手聚势,掌力汇聚之时怒喝一声:“六合造化掌——”
一刀逼退风不止的同时,趁风不止身形未稳,一掌递出。掌力凝聚成形,只见一只巨大的手掌向风不止拍去。
风不止不肯示弱,挥剑而出:“树欲静而风不止——”
“大风起——”
风不止一剑出,剑气如同飓风一般袭出,剑气凝形,汇聚成风向那巨掌绞杀而去。
双方的一击却是战成平手,但是余波袭来,却让众人退避三舍。围观的众人被那强悍的劲风逼退几步,纷纷举手阻拦。
李太白却是死盯着那剑匣。
剑匣落下,周游、风不止再次斗在一起。
有人感慨道:“不愧是江湖上一流门派,如此年纪就已经是小宗师了——”
“六合门、星月宫实力依旧很强,代代有人才出。”
李太白问道:“这鹤鸣剑没有主人吗?”
“曾经或许有吧!”那年轻人打量着李太白:“朋友你也是一名剑客?”
李太白咧嘴一笑:“还是双剑客呢——”
李太白问道:“兄台——那既然是无主之物,这鹤鸣剑是不是......”
“当然是有能者居之,不过要打得过上面的两位才可以。”
“哦——这样啊!”李太白咧嘴一笑,在想着要不要出手。
那年轻人再次打量着李太白:“朋友不会是想着去争抢这鹤鸣剑吧?”
李太白微笑道:“倒是有着想法——”
那年轻人摆摆手:“那我还是劝你放弃吧!上面的两位可是一等一的高手,是实打实的,而不是那些吹嘘出来的。”
“而且他们很有背景的......”
“有什么背景?”李太白很是好奇。
“你看到那两边的人是不是穿着同样的衣服?”
李太白点点头。
“穿黑色衣服的是六合门的弟子,穿着蓝白配的是星月宫的弟子。六合门、星月宫可是江湖上前三的门派,除去青帝城,唯他们两家最无敌。”
“这样啊!”李太白脸上是一脸的不屑。
“咦——瞧着你这么的不服气,真以为自己也是他们那样的天才吗?就算你打得过他俩,但是他们有着一帮人,你也带不走鹤鸣剑。”
李太白现在有着尴尬处境,青莲剑折断,而残剑却是他控制不住的。所以李太白是缺少一柄利剑的,李太白的剑法虽然修行的是剑圣的剑诀,走的堂皇正道,但是剑法却是刚猛的路子,一般的利剑,承受不住李太白的剑气。李太白也想着再寻找一柄适合自己的利剑,而一般的剑,李太白又看不上,唯有十大名剑可以入眼。
忽然之间,那剑匣在周游、风不止的争夺中飞出,正好飞向李太白。剑匣是被周游的掌力打飞出来的,携带着一股强悍的劲力,不是一般人可以接下的。
径直撞毁栏杆,向李太白砸来,那年轻人见状不妙,急忙一个躲闪。然而李太白却是下意识的伸手,抓住剑匣,将剑匣握在自己掌中。
李太白周身有着风波吹动,衣角飞扬,正是那剑匣上的劲力所造成的。
李太白笑问道:“此剑可是有缘者遇之,有能者得之?”
这时周游、风不止对拼一掌,飞身后退,各自立于栏杆之上,随即向李太白袭来。
周游性急:“交出来——”
一刀劈出,李太白却是侧身躲过去,刀气飞出,击伤李太白身后之人。
李太白咂咂嘴:“何必这么暴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