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野非但没走,还给自己拿了个新酒杯。
拿起桌子上蓝不蓝,绿不绿的液体倒在酒杯里,仰头一饮而尽。
他皱起眉头看了看手里的空杯,
“他妈的,这不是酒,这什么饮料这么难喝。”
施洛看着他那模样没好气道:
“你这人看来不止坏,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,我们和你很熟吗?这东西你想喝就喝。”
吉野顶了顶腮帮子,看向施洛问道:
“恶狼喜欢你什么?除了长得好看点,我还真看不出你还有什么特色,让一个性冷淡的的人对你产生了兴趣?”
施洛听的一头雾水,什么恶狼?什么性冷淡?
和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差点忘了,他现在改名字了,叫什么?你们口中的阿啸是吗?”
施洛这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恶狼说的是池啸。
李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语气清冷道:
“你叫吉野是吧?我奉劝你一句,这人说话总要思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。”
李染目光落在吉野受伤的手上,
“还是说你连整个手都不想要了?”
池啸的事情,要说也是该池啸自己和施洛说,旁人插不得手。
吉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他当时要不自己动手的话,就恶狼那狠劲,别人不了解,他还能不了解,
说是要他一根手指头,但他要不自己动手的话,估计这手早就没了。
吉野看着施洛说:“你和那个阿啸有一腿,你老公知道吗?”
吉野自问自答:
“你那个倒霉老公应该还不知道你拿着他的钱在外面养男人吧?
不过你要找就找个身体好的,那个阿啸他能给你快乐吗?硬都硬不起来的男人。”
施洛和李染怔怔地看着吉野,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病,胡说八道什么?
施洛听出这话明里暗里是在嘲笑池啸那方面不行。
她这人护短,她可以说池啸,但是旁人说不得他。
“野鸡,你听好了,”施洛朝着吉野扬了扬下巴说道,“我的小阿啸,活好,一次能让我三天下不来床,再让我听到你那样说他,我一定会先废了你。”
吉野听后眼睛瞪得像铜铃,提着一口气,嗤笑出声,
“他要是真有那么行,也不会大家都去找女人,他自己天天抱着本破书在房间看。”
施洛疑惑问道,“你和阿啸以前认识?”
吉野勾了勾唇,“原来你还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阿啸以前干什么的?我告诉你他和我,我们是……”
“吉野!”李染斥道:“不该你说的话,从你口中出来后是会引祸上身的,阿啸的脾气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这还一个美人呐,”吉野目光落在李染身上,细细打量着她,刚刚没注意,这人原来也是个美女,
“人长得美是有点资本,她结了婚还跟别人有一腿,你有没有背着自己男人跟别人有一腿啊?”
李染正要拿起桌子上的酒瓶,施洛离的近率先拿到手里,朝着吉野侧脸砸了过去。
这酒瓶质量还挺好,施洛用尽力气砸都没能让砸碎酒瓶。
施洛又重新举了起来,酒瓶被举过头顶时,被人夺了过去。
顾谨霖接过那酒瓶直接砸了过去,玻璃碎片碎了一地。
这人长了张嘴,就是来给自己讨打的。
刚刚顾谨霖一直想着怎么把池啸给忽悠上去跳一段舞,虽然最后也没忽悠成功。
两人看到施洛和李染这边的动静,就赶了过来。
恰好吉野对着李染说的那句,“你有没有背着自己男人跟别人有一腿啊。”
落在了顾谨霖的耳朵里。
吉野摸了摸自己脑袋,举起拳头正要挥向顾谨霖时,拳头被池啸接了过去,甩开了吉野的拳头。
“吉野,我看你是连舌头都不想要了!”
吉野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这次又没说你女人,我说别人女人你也要管?”
顾谨霖上去又给了他一拳,
“艹,不用他管,我女人我自己管,我管,你舌头也照样要不了。”
吉野摸了摸脸,顶了顶腮帮子,刚站起身,顾谨霖一拳又挥了过来。
吉野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弯着腰,用手指着顾谨霖,“你等会儿……”
吉野缓了一会儿站起身,“有本事我们出去单挑。”
顾谨霖扬了扬下巴说道:
“单挑就单挑,我今天不把你打的喊爹,我就不姓顾。”
李染上前拉着顾谨霖的手臂说道:
“谨霖,别乱来。”
主要她怕顾谨霖受伤,他现在年纪大了,不比年轻的时候,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儿,受了点伤的话,估计都要养很长时间。
顾谨霖拍了拍李染的手背,
“别担心,你老公我今天教教他怎么做人,告诉他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修理一下他那张嘴也算是造福人类了。”
“走啊!单挑。”吉野吼道。
很快一行人,来到酒吧门口的一块空地。
顾谨霖和吉野相对而站,顾谨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摔在了地上。
里面穿了件黑色短袖。
吉野怒目圆睁地看着顾谨霖。
双方做好准备后,两人撕打在一起。
准确来说顾谨霖单方面碾压。
半个小时后。
吉野脸上的伤又重了些,他半跪在地上,喘着粗气,认输道:“不打了。”
顾谨霖去捡地上的衣服,这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李染给捡了起来,搭在胳膊上。
顾谨霖站到吉野面前,局高临下地看着他,
“我还以为你多强,也不过如此而已。”
吉野屈起一条腿坐在地上,愤懑地看着地上的某处。
“走吧,”顾谨霖看向李染说道。
池啸牵着施洛抬步要走,吉野吼了一声,“为什么!”
池啸给李染使了个眼色,李染将施洛带到了车上。
吉野从地上站了起来,一顿输出: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杀了你吗?只要有你,无论是谁,库帕哥也好,一些兄弟也好,那些女人也好,
他们一个个眼里就只有你,我以为只要你死了他们就会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,只要你死了我就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。”
“可是,你死后我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没目标,活的松懈懒散,活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很纠结,又想你死,又想你活着,现在我再想杀你是不是就没机会了?”
池啸盯着吉野淡淡道:“吉野,我们不是一类人,不是敌人,也永远成为不了朋友,以后也不会再见,我和你言尽于此。”
池啸转身要走,吉野开口道:
“那个女人,你要真喜欢她,干脆就把她老公杀了,别偷偷摸摸地做小三,丢人。”
池啸低笑了声,咬着牙说:“老子是名正言顺的。”
蠢货。
晚上回去后,施洛洗漱好以后就躺在了床上,脑海里想着一些事情。
池啸和吉野以前就认识,他又不想让她知道,他什么都瞒着她。
池啸洗完澡后出来,掀起被子,很熟练地捞起她的腰,将她的背往自己胸口上贴。
施洛刚要动,他手臂收的更紧说道:“别动。”
她不让他动,她就不动,凭什么!
想是这样想,施洛还是没动。
池啸支着脑袋在她耳边暧昧低语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,施洛听到他低低地说了声:
“洛洛,原来我在你心中那么厉害,一次让你三天下不来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