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安同志，我们就是嘴上说说，闹着玩儿的。”
    之前说话的人赶紧解释。
    他们哪里知道。
    这一大早的，公安怎么会来这里呢？
    “最好只是闹着玩儿。”
    公安说完看向了眼前堆积如山的新鲜蔬菜和肉，不禁心里惊呼。
    居然真有这么多。
    还以为这一大早的有人逗他们玩儿呢。
    “你们是干什么的？”
    “这么多新鲜蔬菜和肉是哪来的？”
    “有没有手续？”
    公安转头扫视几人。
    几人都转头看向了程建军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，我们是采购员。”
    “我负责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工作，还有附近纺织厂的，以及......”
    程建军很快说出来好几个场子。
    还拿出来工作证。
    公安拿过来看了一下，也没有啥问题。
    “这些蔬菜和肉的票据呢？”
    “说明来源！”
    公安并没有就此放过。
    毕竟数量巨大。
    如果要是几十斤也就算了。
    这看上去应该有上千斤了吧。
    都快赶上大半个菜市场提供的蔬菜和肉了。
    “票据有......”
    程建军习惯性的一摸口袋。
    这才想起来今天忘记问许大茂要票据了，而且许大茂居然也没有主动给。
    在之前明明都是许大茂主动，就把这些东西的票据全部给他的。
    “没有？”
    “严禁个人买卖，你们不知道吗？”
    “你要是说不出哪里来的，这些东西我们可是要没收的。”
    “同时你们也得跟我们走了。”
    另外一个公安看着程建军的样子。
    就猜出来不对了。
    主要是他们一大早就接到了别人的举报信。
    原本以为还是别人的恶作剧。
    毕竟这年代，物资缺乏。
    很少有人能够弄到这么多的新鲜蔬菜和新鲜肉的。
    “有，有手续！”
    “我这都是从红星轧钢厂的许大茂手里买的。”
    “票据他那里有。”
    “我们已经合作了很多回了。”
    “今天他忘记给我了！”
    程建军那个郁闷啊。
    这下完了。
    本来还想得到许大茂背后的采购渠道的。
    如今公安介入。
    这渠道肯定是会被公安知道了。
    自己想吃独食都没门儿了。
    这些公安到底是怎么知道这里的？
    刚才来的时候，附近也人不多啊。
    “带路！”
    公安也不废话。
    没票据就是黑货。
    那就得交给他们处理了。
    “那这些东西？”
    “我能不能先送过去？”
    “不然这些厂子里面还等着这些菜做饭呢。”
    程建军转头指了指后面的蔬菜和肉。
    今天比上一次多了一倍多。
    送货也是一个大工程。
    而且，这事儿也要讲求诚信。
    要是这次太晚了。
    说不准会找借口扣钱的。
    虽然他现在送的东西很新鲜。
    量也大。
    要比别的采购员厉害多了。
    可是，也不好得罪人啊。
    “你还是先证明这些东西有票据吧。”
    “要不然，是不是你的还真不一定。”
    公安说完之后，转头看向另外两个公安。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在这里看着。”
    “任何人都不许碰这些东西。”
    “还有你们几个，也在这里等着。”
    “你们俩看着。”
    “你们俩跟我走！”
    公安说完之后，就带着程建军出门了。
    后面跟着两个公安。
    剩下四个程建军的人只能蹲坐在那里等着。
    至于想跑，那还是算了。
    四个公安手中的手枪可不是假玩意儿。
    许大茂并没有直接去厂子里。
    而是回家吃了个早餐。
    早餐可是很重要的。
    一个鸡蛋，一杯牛奶。
    这是标配。
    再加上这几晚被梁拉娣消耗有点儿大。
    得补补。
    虽然有灵泉。
    但是，还是要接点儿人间烟火好些。
    等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走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的时候。
    看到了三个公安和程建军刚从里面出来。
    然后在大门口停了下来。
    许大茂嘴角微微一笑，正常骑了过去。
    “许主任早！”
    一个保卫科的人对许大茂打招呼。
    “早啊，小刘，吃饭没！”
    许大茂笑着问道。
    “吃过了，那边的三个公安同志说是找你的。”
    小刘指了指。
    程建军更是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。
    “许大茂，你今天的货还没给我票据呢！”
    “快点儿拿来，公安同志要看。”
    程建军一副老熟人的样子。
    “程建军，你来干什么？”
    “什么票据？”
    许大茂一脸的疑惑，似乎真不知道程建军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