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？”
    “许大茂你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你今天给的蔬菜和肉的票据啊！”
    “你没有给我，我钱可是一分都没欠你啊！”
    程建军傻眼了。
    这许大茂完全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。
    “什么蔬菜和肉啊？”
    “你要买蔬菜和肉去菜市场啊，找我干啥？”
    “人家菜市场买东西都会有票据啊。”
    “你买东西怎么找我来要票据了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显得更是一脸的无辜，好像是真不知道程建军在说啥一样。
    程建军见状，赶紧把许大茂拉到了一边。
    “哥，我的亲哥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这事儿不应该捅出来让大家知道。”
    “但是，你没看公安都找上来了吗？”
    “你要是不给我票据，那些东西就要被没收了。”
    程建军觉得，许大茂应该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。
    “不是，程建军，你到底在说什么啊？”
    “我们又不熟，要不是上次你造谣我和我们宣传科的孟小杏有男女关系。”
    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可没有压低声音。
    三名公安和保卫科的人都听到了。
    “这事儿我能证明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小子，确实造谣来着。”
    “当时为了找出来造谣的人，许主任可是花了大价钱的。”
    小刘笑着说道，当时他也赚了五毛钱。
    “许大茂同志，他的新鲜蔬菜和新鲜肉，不是找你买的？”
    公安看向了许大茂。
    “啥？找我买新鲜蔬菜和新鲜肉？”
    许大茂失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，你开玩笑吧。”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卖菜的，我是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副主任。”
    “虽然偶尔到乡下放电影的时候，也会买点儿鸡鸭、野猪肉什么的。”
    “但是，那顶多也就是一两只，五六斤肉啊。”
    “我自己留着吃就行了，还卖啊！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
    许大茂连连摇头摆手。
    还伴随着自嘲的笑声。
    就连附近听到的保卫科的人都笑了。
    很显然，大家也不相信啊。
    “许大茂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我们已经交易了很多次了，你竟然不承认！”
    程建军傻眼了。
    这许大茂不单单不打算给他票据。
    就连跟他做过这生意的事情都不承认了。
    这样一来这些东西的来历可就说不明白了。
    亏的不单单是这些菜和肉。
    还有他自己也完了。
    “程建军，你是来搞笑的吧？”
    “我要是真有那么多的新鲜蔬菜和新鲜肉。”
    “我还用得着跟你交易？”
    “直接找食堂主任，跟厂子里交易不就行了。”
    “还省掉了被你多赚走的钱。”
    许大茂的话，得到了听到的人们的一致认可。
    三明公安也是连连点头。
    都转头看向了程建军。
    很明显，这事儿，得程建军好好交代一下了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，你们得相信我呀。”
    “对了，我有证据。”
    “这纸条是他早上写给我的。”
    “就是在黑市的时候，他让一个卖老物件的大叔给我的。”
    程建军拿出来那张纸条，递给了公安同志。
    心想，还好没有扔掉。
    公安同志接过来纸条看了看。
    然后转头看向了许大茂。
    “这个是你写的吗？”
    许大茂自然是摇头：“不是，没见过。”
    “许大茂你王八蛋。”
    “明明就是你让我去的......”
    程建军急了，想要上去抓住许大茂。
    许大茂却是没有动弹半分。
    公安同志还在这里呢。
    果然，程建军才跨出一步，就被公安给摁住了。
    “许大茂同志，麻烦你写几个字。”
    公安也是个讲究人，不能随便冤枉人。
    但是，也是要想办法证明一下。
    许大茂接过来笔，就在公安递过来的笔记本上面写下了一样的字。
    过完节过去看来看去。
    这两行字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。
    应该说写字的风格就完全不一样。
    那么多的笔画顺序，基本上没有一个是重合的。
    这也就说明，不是一个人写的。
    许大茂知道，这年代四九城是没有什么高科技可以比对这笔迹的。
    哪怕就是真需要，也是需要到别的地方去寻求帮助的。
    就目前这么小的案子，不值当。
    万一要是跑一趟发现确实不一样。
    不就白折腾了。
    劳民伤财的，没有必要。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
    程建军自己也去看。
    特么真的一点儿都不同啊。
    “我还有办法，那个卖老物件的大叔，他一定知道。”
    程建军也是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