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参加考试的学生已经接连死了三个了,这件事引起了上面的高度注意。
命令警局和特案科联合限期破案。
因为这中间牵扯到了钟沅沅,所以齐肃亲自带人前来督办。
“十七师兄,上面派你们特案科来,是张舟和盛辉的死真的和鬼邪有关?”钟沅沅问。
本来关于案情的事情是不能透露给别人的,尤其是身为嫌疑人之一的钟沅沅。
但是齐肃对自己的师妹了解。
她要杀人,绝对不会用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方式。
而且这会儿是在钟沅沅的房间内,也没有旁人,齐肃也就直接说了。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,至少目前我没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。”
翟星辰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,不插话,却存在感十足,让齐肃想忽视都难。
“之前我去s市的时候,曾和翟老有过一面之缘,他现在退休了吧?身体好吗?”
翟星辰倒是挺意外齐肃和他爷爷认识的。
点点头:“爷爷身体还算健朗,退休后每天练练书法,打打太极,日子过的还算悠闲。”
齐肃人如其名,表情一直很严肃,除了面对钟沅沅的时候。
“小师妹,你这次下山,师父可跟你一起了?”
提到这儿钟沅沅就很无奈:“别提了,他给我留了话就走了,等我追下山连他的影子都没瞧见,这么久了也没跟我联系,也不知道又在哪儿玩儿的忘乎所以了。”
齐肃也是深知自家师父的性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一直以来师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你这边只要没问题,他就安心了。”
钟沅沅自觉良好:“我能有什么问题?我现在可是学霸,而且开的店生意也蛮好,说不定将来把师门发扬光大的任务就靠我了。”
“嗯嗯嗯,小师妹就是棒。”齐肃一脸的与有荣焉。
翟星辰能看得出来,无论是上次那个十师兄,还是这次的十七师兄,都对沅沅特别的宠。
可问题是,刚刚他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?
沅沅会出什么问题?
他蹙着眉头想了许久,直到齐肃离开,才开口说道:“沅沅,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钟沅沅不解:“我没事啊。”
【我能有什么事?哥哥都脑补了些什么?】
【还是说他发现什么了?】
【不能吧,我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啊。】
这丫头果然有事瞒着他!
能让齐肃刻意提起,还让他们师父特别惦记,肯定不会是小事儿。
那该怎么从这丫头的嘴里把话套出来呢?
“哥哥,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儿啊?”钟沅沅又有些馋了。
翟星辰知道她是无聊了,“换衣服吧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然而当两人准备好了,正要出门的时候,却被外边的女警官给拦了回来。
“上面有指示,这两个案子未破之前,所有嫌疑人都不能离开酒店。”
钟沅沅很气。
整天留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?
于是,她又给齐肃打了电话:“十七师兄,我想去盛辉跳楼的地方看看。”
不让她出去,那她就把案子破了,看谁还敢拦她。
这本是不符合规定的,女警官再三阻拦拒绝,可齐肃用他的官职做保,最后谁也说不出什么了。
齐肃带着钟沅沅和翟星辰来到了天台。
这里还拉着警戒线,并有专人看守。
齐肃亮了证件后,带着钟沅沅和翟星辰跨过了警戒线,来到了天台边缘。
“警方估算盛辉就是在这个地方坠楼的。”齐肃指着一个地方说道。
钟沅沅四下看了看,就连角落都没有放过。
“十七师兄,我并不觉得这里有闹鬼的痕迹。”
如果有,她不可能察觉不到。
齐肃也是这么想的,“我问过,盛辉一直是个很阳光乐观的孩子,他父母也赶来了,从问话中可以看出他们夫妻感情和睦,家庭氛围不错,那孩子完全没有自杀的可能,如果不是闹鬼,那就只能是人为了。”
“谋杀?”翟星辰也想到了这个可能,“可是谁会谋杀一个外地来的学生?”
钟沅沅又想起了can发来的那段张舟出车祸时候的监控视频。
“张舟、盛辉,都是和孙晴一起玩儿过笔仙的人。”钟沅沅看了看齐肃和翟星辰,“这会不会就是这两个案子的共通点?”
齐肃眉头紧锁:“这么看来,孙晴的父母就有很大的嫌疑,在特案科的时候他们一再说不相信鬼神之说,甚至说是那些孩子害死了他们的女儿,如果真的是这样,有可能是他们在给女儿报仇也说不定。”
“他们住哪儿?”钟沅沅问。
齐肃:“也在这个酒店,就在你们楼下。”
有了线索,三人匆匆离开了天台。
齐肃首先把他们的怀疑告诉了警方。
可警方的第一反应却是否定:“我们问过酒店经理,天台的门一直是锁着的,孙父孙母是在孙晴死后才赶来帝都的,刚刚住进酒店,怎么可能弄到天台门的钥匙?”
钟沅沅反驳:“盛辉一个学生都能进去天台了,他们是成年人怎么就不可以?而且谁说要开锁必须得用钥匙的?”
接下来钟沅沅就亲自给他们演示了下什么叫快速开锁。
她把天台的门锁上,然后随便用一根铁丝不到一分钟就打开了。
女警官对钟沅沅的怀疑更深了。
“看来你很有经验,那么事发时是不是就是你打开了这里的锁,带着盛辉去了天台?”
翟星辰将钟沅沅拉到身后,拧着眉头看向那个女警官:“这件事和我妹妹无关。”
齐肃也觉得这个女警官办案方式有些过于激进了,“我小师妹绝不会这么做。”
钟沅沅直接拿出手机,随便搜了个视频给女警官看。
“网上像这种教人开锁的视频多的很,而且步骤很详细,只要看过的都能学会。”
女警官:“那也不能证明就不是你做的。”
钟沅沅:“……”
“我跟盛辉毫无恩怨,我根本就不认识他,怎么可能杀他?”钟沅沅辩解。
女警官却很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我办过很多案子,杀人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