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插一脚。且还敢现身,班操怒视着来得有些晚,但还不算迟的姜沧。班操是不认识姜沧的。姜沧成名之时,他班操估计还在哪个女人怀里吃乃呢,自然而然的,他班操对于坏他好事,且突然出现之人,有一种想一刀结果了的冲动。上合剑法眼看就要到手了。一个不长眼的突然出现阻止,班操能高兴吗。至于阴觉。他更是不可能认识姜沧了。阴觉走近自己师父一侧,与着步青甲师徒二人一样,对峙着,“哪里来的野狗,敢坏我涂山的好事。我警告你,如果你识点相,最好给我们滚。要不然,我师父要是一怒,你想走都走不了了。”snew如此自傲。如此没有眼力见。步青甲怀疑,涂山的人,为何个个都自视甚高,把自己当作天下第一,好似谁都得给他们惧怕他们一样。“原来涂山跑出来的小狗仔,都是些没脱乃的,也只会旺旺几声。连我都打不过,还敢在这里乱吠。”步青甲冷笑的回击。姜沧已到了,步青甲根本不用担心,涂山的这二人能把自己如何。如果班操不在,自己完全可以应付那阴觉。虽胜不了,但应该也败不下。被步青甲一回击的阴觉,甚是暴怒,“小子!!!我奉劝你,最好把上合剑法交出来。别到时候,你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。就算是现在有人帮你,以后呢,总不会时时有人帮你吧。”“呵呵,涂山出来的小狗仔,除了只会旺旺,还如此自大自傲,眼高于顶,更是连一点的眼力见都没有。你们不是想要上合剑法吗?咯,这位就是上合剑法的正主,也正是我的二师父。想要上合剑法,你得问一问我二师父点不点头,同不同意。”步青甲又是冷笑连连。当步青甲这话一出。班操顿时紧张不已。阴觉见自己师父紧张,心中想起那个传闻,可一瞬间又摇了摇头,直盯着姜沧,“你?是这小子的师父?当年的上合剑手姜沧?”阴觉问出了班操想问的话。姜沧未说话,到是步青甲替他说了。“怎么!怕了?怕了也没用。”步青甲抢道。阴觉不相信,“他不可能是姜沧!我听闻,姜沧闻名于五十年前。如果他是姜沧的话,何以这般年轻!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他绝不可能是姜沧。哈哈,小子,你想骗我师徒二人,也不用把姜沧抬出来吧。就算他真的是姜沧,你真以为我师徒二人会惧他姜沧?”“要不,你试一试。”步青甲无语了。姜沧就在眼前,可阴觉却是完全不相信眼前之人是姜沧。阴觉不敢,班操也不敢。班操不敢,那是因为就在刚才突然其来的荆棘,把他刺向步青甲的一剑给格档了去。而且。班操更是能感知到,眼前这人的实力,怕是也是一位九品高手。同为九品高手,班操虽不惧怕,但也知道,这天底之下,各门各派的九品高手本就不多,而大部分自己都是认识的。可眼前突然出现的九品高手,班操不认识之外,更多的是好奇江湖之上,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位自己不认识的九品高手。无门无派的九品高手。可步青甲的话,让班操有些紧张。班操盯着姜沧,上下打量许久,“阁下可真是姜前辈?”一句姜前辈,让步青甲失声笑了。“哈哈哈哈,老狗,你打小肯定是被斑点狗给操了,要不然,何以要叫一个班操之名。刚才还叫嚣着要让我交上合剑法,现在怎滴见我二师父现了身,你一改之前的画风,呼我二师父前辈了。”步青甲这个时候可谓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哪管对面的乃是江湖之上人人敬仰的,上九门第二的掌门。姜沧侧目看了一眼步青甲,“少言几句,两个死人,你何需跟他们多话。”步青甲被姜沧呵止,耸了耸肩,往后退了几步。姜沧发了话,步青甲就明白,自己这位二师父,怕是要动手了。步表甲退后数步之时。班操恨恨的盯着步青甲。其弟子阴觉,更是大怒不已,“小子,就算你嘴利又如何,一会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步青甲继续往后退,脸上挂着淡淡的阴笑,并不回击。如自己二师父所言。两个死人,何需多废口舌。“老夫观你也是个上九品的高手,对一个后起之秀痛下杀手,而且还要谋夺老夫的上合剑法。如老夫晚到一会儿,老夫难得寻得的弟子,怕是要折在你的手上。而你涂山接二连三的对老夫的弟子痛下杀手,你涂山实在没必要存在于江湖之上了。”姜沧不说话则已,一说话,就是要灭门。身后不远处的步青甲听其言,都被姜沧的自给震惊到了。班操闻姜沧之言,心中除了紧张之外,好似也多了些害怕。他能从姜沧的话中听出,眼前之人,极有可能就是五十年前就响动江湖的姜沧。班操心中震惧。可他那弟子依然自傲无比,眼中没有除了涂山之外的任何人,“老狗,放大话谁都会。手底下见真章,那才叫真胆识!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灭我涂山派,你真以为你是天上的神仙不成,呸。”“哼,多话!”姜沧怒哼一声。突然。右手一向着早已掉落在地,曾阻止班操对步青甲一刺的荆棘一扫。瞬间。‘咻’的一声。地上的那根荆棘如有了生命般的直射阴觉而去。班操手执宝剑,突见姜沧动手,哪敢大意,挥手就是劈向那根荆棘。‘叮’的一声。荆棘被一劈两断。前段去势不阻,仅仅只是偏离了数寸。班操大惊。‘嚓’。前半段荆棘擦着阴觉的左脸飞射而去。一条深小半寸的伤口,顿现于阴觉的左脸之上,血水瞬间就暴流。吃痛的阴觉,伸手摸了摸左脸,一巴掌的血水,脸色立马变得可怖狰狞,“师父,杀了他,杀了他!”“就算你是姜沧又如何,未达先天进,你也只不过是九品而已。吃老夫一剑。”班操也怒了。一怒之下的班操,手执宝剑刺向姜沧。来剑来势不慢,应该说很快。而姜沧却是淡淡的一脚点地,往后退飘而去。同时。右手也不知道何故,往着腰间摸去,这让步青甲心下犯疑。都要打架了,摸腰间干嘛。姜沧的腰间,步青甲也没见挂过宝剑啊,而且更是连根软鞭都没有,摸腰间干嘛呢?难道有别样的兵器藏于腰间?姜沧退飘之际,右手已然好像摸到了什么似的。‘咻’的一声。姜沧手中就多了一把宝剑。是的,就是宝剑。不过,这把宝剑与步青甲的铁剑不同,亦与那班操手中的宝剑也有所不同。姜沧手中的宝剑,乃是一把软剑。也正是姜沧手中多了一把软剑,让不远处的步青甲看得愣了好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。据步青甲所知。软剑,那只不过是武侠剧中的东西,现实是不可能存在的。至少,步青甲知道,要打造一柄真正的软剑,其难度难以想像。软剑虽可以打造出来,但必须牺牲强度。剑是用来杀敌的。如果强度都达不到,又何以杀敌?难道要当作鞭子一样使用吗?就好比那些表演剑,前端就软得如面条一样,可真要对敌之时,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。可步青甲盯着姜沧手中的这柄软剑,却是颠覆了步青甲曾经的认知,更是颠覆了步青甲对武器兵器的认知。细想之下,步青甲也就释然了。人都违背了守恒定律,都能飘起来了,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,更何况仅仅只是一柄软剑罢了。同时。步青甲心中也明白了。为何上合剑法的第四剑,是以一个缠字来御敌杀敌的。这也就是为什么,自己使用了上合剑法的第四剑之后,自己手中的这把铁剑,已经变得有些弯曲了。而步青甲更是明白了。想要完全把上合剑法练到极致,软剑才是根本。因为,从上合剑法的第四剑开始之后,后面所有的剑招,都带着缠的特点。比如第五剑,就有一个绕,后面的剑招,还有盘、缚、裹等。腰间缠软剑,每日空手背负于后,看似人畜无害,实则乃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。姜沧手中多了把软剑后。立马,上合剑法就已出了。一招上合剑法一现,班操刺向姜沧的一剑被阻,不得不回退避让。姜沧双腿一点地,转身就是上合剑法的第九剑。上合剑法的第九剑一出,班操感受到了具大的威胁,双脚踏地,往后退飞而去。姜沧冷笑一声,乘胜追击,依然还是第九剑。刚刚还处于上风的班操,瞬间就落在了下风,甚至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,只知一味的避退。阴觉见自己师父落了下风,心中紧张不已,更是震惊不止。他完全没有想到,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姜沧,能把自己师父逼到这个份上,这是他有生以来仅见。阴觉害怕了。此刻的他,已然是相信,这个所谓的姜沧,确有可能就是当年闻名于江湖的上合手剑姜沧了。自己师父是什么样的实力,他阴觉最是清楚。能把自己师父逼到这个份上的,他从未见过,唯一见过的一次,还是与青丘门的掌门打了上千招,因自己师父不小心,才败了一招。可而今。自己师父被逼到这个份上,阴觉心中除了震惊,恐惧也开始爬上了心头。不远处的步青甲。看着姜沧压着班操,双眼不离姜沧使出来的上合剑法。第九剑出了数回。这让步青甲很是期望能看到自己二师父使出完整的上合剑法,如此这般的想,就是想看看,上合剑法到底有多强。“青甲,看好了。”姜沧在压着班操打之时,眼神也不忘自己的这个弟子。突然。姜沧手上的剑法变了,上合剑法的第十剑出了。当上合剑法的第十剑一出,战圈内,内气横生,整个场地,都夹带着紊乱的内气。‘锵’的一声。随之伴随着一声闷哼声。‘砰’。在步青甲没还没看明白姜沧的第十剑怎么出现之时,班操手中的宝剑已是被姜沧的第十剑给斩断。而班操也被姜沧所使出第十剑的内气,给轰飞,跌坐在地。‘噗’,班操喷出一口鲜血,“姜前辈!”一声姜前辈,让姜沧罢了手,回头看向步青甲,“看明白了吗。”“弟子愚顿,无法领悟上合剑法十三剑的第十剑。不过还请二师父多给弟子一些时间,待弟子内气有所增长后,定能领悟的。”步青甲哪里看得懂。当下的自己,勉勉强强能使出上合剑法的第五剑,又何以能领悟到第十剑的剑意。姜沧也为难步青甲,轻轻的点了点头,走向班操,“老夫的上合剑法,只有老夫愿意才可学。就你这样的,哪怕你也是一个上九品高手,也只配给老夫的弟子扫榻。”“姜前辈,晚辈有眼无珠,还请姜前辈看在我涂山的面子上,放过我师徒二人。”班操惧了。自己都已经上九品高手了,即便是青尔门的掌门,与自己也只是伯仲之间。可面对着姜沧,他班操才发现,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一只井底之蛙。阴觉早已跑近自己师父,双腿也早已跪了下去,“姜前辈,还请饶了我师父吧。还请姜前辈看在我涂山的面子上,饶了我师父吧。”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阴觉,在死亡的面前,膝盖是不要钱的。姜沧看向步青甲。步青甲走将上来,“二师父,杀,还是不杀?”“是杀,是留,全凭你意。”姜沧并不在意班操是不是一门之主,亦或者是什么上九门的第二。在姜沧的眼中,只有死人与活人的区别。步青甲思量。班操师徒二人全部看向步青甲,师徒二人更是跪向步青甲,“步小友,放过我等吧,以后,我涂山唯步小友马首是瞻。”“步兄弟,饶了我师徒二人吧。”阴觉更是嗑起了头。步青甲心中动了,看向自己二师父,“二师父,要不,留他们一命?”“听好了,老夫的弟子要留你们一命,但老夫的存在,却是不能让你们向外人道。吞下这粒药丸,以后,老夫的弟子说向东,如你们胆敢向西,阴府就是你们的去路。”姜沧想都不想,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两粒药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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