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我会和张子布协调一下,到永安的货物运输事宜,也是为了运输方便,永安的港口也要尽快建起来。还有,货物运输途中的安全问题,伯言也要出力,沿途一定不能有盗贼。”
“主公放心,荆州早没盗贼了。就怕益州那边有盗贼。”
“哈哈哈哈,益州那边的盗贼不归我们管,到了永安,这货物就算是交割完毕了,出了事也是刘璋负责。”
陈飚又是了半个时辰,才把大致事情都说完。
“长绪,伯言,永安之事,我就托付你们俩了,永安要尽快发展起来。”
“主公放心!我等必会全力以赴!”
夜渐渐深了,聊完之后,几人也各自回去睡觉。
次日,陈飚又在永安周围转了一下,看看周边环境。他在永安前后待了三天时间,才决定回去。
船只顺流而下,比来时要快许多。四天之后,他便来到了鄂县,准备顺路去看一下刘晔。
到了兵器所,他才知道,刘晔回寿春去了。无奈之下,他只好交代刘晔的手下,尽快生产弓弩,在军中把弓弩普及起来。在与曹军一战中,弓弩根本就不够用。
另外,对于夜叉檑,他建议绑着夜叉檑的部位,采用铁索,而不是绳子。绳子容易被砍断,就算敌军不砍,使用时间长了,也容易断掉。
……
从兵器所出来后,陈飚就打道回府,回皖城去。到了皖城,他才知道袁雄和张多都来到了皖城,等他已经七八天时间了。
陈飚得知两人在皖城等他,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,想来多半是许乾之事。他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,就接见了袁雄和张多。
“拜见主公!”两人跪了下来。
“起来吧!你们俩回皖城有几天时间了吧?家里情况可好?”陈飚随口问起他们家人,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。
“家中都挺好的!”两人并没有起身,而是跪着回答。
“你们可是为许乾一事而来?是想为他求情吗?”
“主公,我们不敢,我和张二哥是来请罪的,许三……许乾背叛主公,投靠敌人,已是罪不可恕,只是许乾投靠之后,市井纷纷传言……”
陈飚知道两人想说什么,两人无非是担心他听信谣言,因许乾之事不再重用他们。尤其是袁雄,他一向就很受重用,掌管着最隐秘的暗卫。
“你们无须多说什么,许乾是许乾,你们是你们,许乾犯了大错,跟你们无关,我不会牵连于你们,你们起来吧!”
听到陈飚的话,刚松了一口气,便起了身,哪知,陈飚又说:“只是……”
“你们知道许乾为什么会背叛于我吗?”张多和袁雄对望了一下,都摇了摇头。
“七年多以前,我拿下江夏,后来为应对刘表来攻,我让黄汉升当主将,许乾当副将,镇守却月城,从那时起,许乾就长驻却月城,直到他背叛于我,前后足足有六年多时间。”
“在六年多时间里,他一直在汉升之下,后来,我又陆陆续续提拔宋谦、吕子衡、吕定公等,并派到却月城,加强却月城的防守。”
“或许,他是待在却月城太久而得不到升迁,故而心生不满,唉!这是我的失误,我只顾征战在外,疏于管理,才会致此后果。如若你们俩长期待在一个位置上,数年不得升迁,恐怕亦会步其后尘吧!”
张多一听陈飚的话,急了起来,相对于袁雄,他和许乾一样,数年得不到升迁。
“主公,我……觉得并非如此。”
“哦,文众,你有什么想法,不妨说出来。”
“主公,我自五年前开始,就率军巡视长江,亦从未得到升迁。此次我军与曹军大战,我曾率军偷袭棠邑的敌军,第一次偷袭可谓是谋划已久,却被敌军识破,幸亏跑得快,否则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第二次去偷袭,反中了对方的奸计,士兵损失过半,战船亦有损失。后来,我便想,为何徐将军偷袭能破敌军,吕将军也能偷袭破敌,我却不能?”张多所说的徐将军和吕将军,应指的是徐盛和吕蒙。
“想必是我才能平庸吧?以我之才,也只能在长江上巡视。因此,我以为许乾只是不看清自己而已。”
陈飚听了张多这一番话,心中一阵愕然,想不到张多居然能看清自己,明白自己也就这么一点本事。
他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,想不到文众倒有自知之明,看来你两次偷袭失败,也不是白白战败。”
张多连忙跪下:“两次偷袭失败,没有完成主公交代的事情,若非吕将军,恐怕就误了主公大事,还请主公责罚。”
陈飚此时已经没有责罚张多的想法:“起来吧!这次就不罚你了,下次再犯,我定不定轻饶。”
张多这下才高兴起来,连忙起身。事情谈完,张多和袁雄也放心了,便起身告辞。陈飚让张多先离开,却留下了袁雄。袁雄明白陈飚是要跟他谈工作。
“如今暗卫已成规模,以后将承担更多的重任,文杰,你要有所准备。”
“主公想让暗卫做什么呢?”
“长期以来,暗卫以刺探消息为主,但暗卫身在敌营,若只是从事消息刺探,就难以发挥更大的作用。我欲在暗卫成立一个新的部门,用以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。”
袁雄脸露惊奇之色:“主公……是什么部门?”
“你是暗卫首领,暗卫成立初期,你奔走各地,如今暗卫组织日益成熟,你当把自己解脱出来,去做一些其他事情。从此以后,你就留在我身边,总揽暗卫事务就行了,无须事事亲力亲为。”
袁雄一下子感到自己轻松了许多,看来主公对自己还是挺好的。跟着陈飚明显要比在敌军阵营要好得多,至少安全有保障。
“愿凭主公吩咐!”
“暗卫自成立以来,以刺探消息为主,却没有自己的力量,日后发展壮大,就很容易遇到瓶颈。所以,我希望你留在皖城,建立一支军队,人数先定为两百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