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墙上写的说明之后,他就自顾自的在信封上粘好邮票,然后把信件放进了待寄出的那个篮子里面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许大茂才不屑的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工作人员,大步的走了出去。
以为信寄出了就能安稳了的许大茂,也是迈着高兴的步子回到了四合院。
看他这么高兴,门口的阎埠贵也是立马迎了上来。
“许大茂,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呀,跟我说说。你这么高兴,没买点下酒菜回来?咱俩一起喝一杯?”
现在的许大茂可是许组长,早就看不上四合院的什么大爷了。
“我说阎埠贵,你不要总站在门口问东问西的,这样不好。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了,还以为咱们四合院的人都跟你一样呢。”
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后,阎埠贵也是愣住了。
“你喊我什么?我得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你不得喊我二大爷?”
“我呸,你还让我喊你大爷,你配么?告诉你,我现在可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许组长,回家问问你儿子阎解成去,打听打听我许大茂是什么分身再来跟我说话。赶紧给我让开。”
说着就一把推开了阎埠贵,昂首挺胸的朝着院里面走去。
“真是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啊。对我这个唯一读过书的四合院大爷竟然这样的态度,你还有没有点家教了啊?昨天老许回来,我真该问问他是怎么教你的。真是气死我了……”
嘴上骂骂咧咧的,阎埠贵跳着脚回到了房间里。
阎埠贵的老伴看他被气成这样,也是忍不住的过来问道。
“老头子,你这是怎么了?谁又惹你生气了?看你气的那样,小心被气坏了身子。”
老伴的安慰并没有让阎埠贵好过多少,反而是更加的生气了。
“还能是谁,就是那个后院许大茂那个王八蛋。刚才他从门口走过,我笑着跟他打招呼。结果他非但不喊我二大爷,而且还直呼我的名字。嘴里面也没一句能听的话,还拿着轧钢厂的职务来压我。说他是什么组长,让我以后看到他放尊敬点。你说有这样的人么?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说完他猛然的一拍桌子,吓得他老伴都害怕了。
“许大茂说他成了组长?什么组长呀?怎么没听过这个职务呢?”
阎埠贵没好气说道。“我哪里知道,我们学校又没有这个职务。可能是他们轧钢厂内部的称呼吧。你把阎解成那臭小子给我喊过来,我要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他老伴白了他一眼。“你自己怎么不去喊,就这两步路还要我过去。”
阎埠贵气的又拍了桌子。“怎么,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吧?我让你去你就去,废话什么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跟那个朱凤琴两个人不对付。我去他那房子找不自在么?”
被说了两句的二大妈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朝着中院走去。
没过一会儿,阎埠贵就看到他老伴领着阎解成回来了。
一进门阎解成就打趣的说道。
“爸,我听我妈说您在这生闷气呢,怎么着了这事?您跟我说说。”
阎埠贵抬头看了阎解成一眼,给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。
“你先坐下,我问你点事情。”
阎解成走过去坐下,然后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“您说事就说事呗,干嘛还搞得那么严肃的样子。我坐下了,您说吧。”
阎埠贵清了清嗓子,这才开口了。
“解成啊,我问你,你现在在轧钢厂里面是什么工作,有没有混上个一官半职的?”
哪料听到这话之后,阎解成却是笑了。
“爸,您这是怎么了?怎么跟后院的刘海中一样成了个官迷了呀?是不是被他给传染了?我在轧钢厂就是个普通的扫地工人呀,哪有什么一官半职的。”
眼见阎解成一点都不当回事,而且也是直呼刘海中的名字。
气的他又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我不准你直呼老刘的名字。我可以叫他刘海中,但是你的称呼他为三大爷。”
阎解成被他这猛然一拍给吓了一跳,立马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爹。
“爸,您到底是怎么了?您不是一向看不起刘海中的么?说他当了那么多年二大爷,一直压您这个三大爷一头。现在好不容易您是二大爷了,他成了三大爷,您压他一头。家里面整天刘海中刘海中喊得属您最勤快,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呀。”
被他这话说的,阎埠贵有些面子上挂不住。但是他依旧是嘴硬的说着。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。我现在给你纠正了,你就得改过来。”
阎解成也懒得跟他生气,于是赶忙改口。
“好好好……三大爷,我改口喊他三大爷成了吧?您这是怎么了,也变得跟三大爷一样官迷了。还专门把我喊过来,问我当没当官。您就别耍读书人那弯弯绕绕的性子了,赶紧有话直说吧。凤琴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。”
听到朱凤琴,阎埠贵又是冷哼一声,但是没有开口说她,而是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。
“那好,我问你。后院的许大茂是不是在你们厂里面当官了?刚才我在门口好声好气的问他话呢,结果他拿职务压我。说现在他是什么组长,让我以后见到他尊敬点。而且对我的言语也不是那么尊敬。所以我就喊你过来,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听到是这么一回事,阎解成也是立马笑了出来。
“我当是什么事情,原来您说的是这个呀。真是笑死我了,这个许大茂怎么净喜欢干些拉大旗作虎皮的事情?哈哈哈……”
阎埠贵见他笑的这么开心,也是赶忙问道。
“怎么?难道这事是假的,许大茂他就没当什么组长不成?”
阎解成听到他爹的问话,这才好不容易的止住了笑声。
“那倒也不是,他许大茂确实是当了宣传科的一个组长了。”
可是阎埠贵一听到许大茂真的当了组长,也是吃惊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就许大茂那样的也能当官了?你们轧钢厂是怎么回事?这样的人都能让他当领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