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狂野不死心!随手又往屁股后面抓去,竟然没了那种手感,那隐形的坚硬尾巴不见了!
卧槽,虚惊一场,难道是做梦没醒透啊!
真不见了吗?可是最初的那种手感让他记忆深刻,司徒狂野自欺欺人,装作毫不在意。
又出了几身臭汗,之前身体状况不允许他洗澡,如今他虽然感觉浑身乏力,但真的睡够了,把这当做是恶梦后遗症。
他穿起白大褂,没理会紧身长袖已经湿透,裤子也有点黏,他有些感慨!
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名病号,愣是没人来嘘寒问暖,还要给他们做菜,真把自己当成死不了的神仙。
现在自己的人设就是神仙病号,但那贼老头不好糊弄,应该真能瞧出自己体质的高下。
自己一定要稳住,不能自乱阵脚崩了人设,搞不好,轻则被赶出去,失去安身立命之地,重则……难以想象!
他从屋里头出来,天都黑了,自己这一觉睡得挺久的,而且还惊心动魄,他都有点匪夷所思了。
这一天,除了吃那碗面的时候醒来一丢丢,其余时间都在睡觉了,自己缺觉那么厉害吗?
难道在长身体?答案无限接近。
突然,他有点懵逼了,他发现自己的门前风景好像不一样啊!
特别是左手边那又高又漂亮的两层阁楼是咋回事,特么我是不是又穿了?
回头望了一下自己刚出来的房子,又跑进去看了一下那破开大洞的屋顶,又从屋里跑了出来。
“淡定!人社,淡定!”
不就是房子换了个位置,然后又多了一栋阁楼么,工程量似乎不大……司徒狂野自我安慰。
他喊了一下废蛋,可是没见回应,但他闻见了熟悉的卤肉香味,于是就朝那位置走去了。
就在这时,那边阁楼里走出来了妮妮小仙女,后头没有什么人了。
司徒狂野三两步赶紧跑上去,妮妮还以为他有啥事呢,就先开口问道:“仙君大人休息……得可好?”
她话没说完就被司徒狂野打断了。
“那个,卫生间在哪?”
妮妮听了之后,水旺旺的眼睛眨呀眨,没能理解。
“茅房在哪里?”
她随手指的一下位置,借着月光,在东 北角靠近围墙与悬崖边不起眼处,真的是有一间小茅房。
司徒狂野二话不说,一拐一拐的就往那里去,胀得有点难受,穿越过来后就没放过水,只进不出。
打开了茅房门,谁知道老头子也在。
老头子就说话了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“干嘛!还不给放水啊?”
没等老头子再说话,他就挤了进去。
老头子是那个意思吗?放水是很隐私的问题,老头子活这么大,也没和人一起嘘过。
他甚至怀疑这家伙是故意过来找茬的——这渣渣在梦里被自己打了个半死,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?
司徒狂野看了一下地形,环境不错,下边就是滔滔不息的江,无论大小一冲了之,也不浪费,都送下去喂鱼了。
就是不知道“天使”有时候会砸中人否?
这儿位置不宽裕,两个人勉强挤了一挤,于是司徒狂野一手扶墙……
这家伙真是不见外!老头子想发飙了,可是估计扔下去人就扁了。
之前他扔了几百上千号人,估计都死不了几十个,扔这个渣渣的话——包死。
再想想自家臭丫头护渣渣的样子,而且那报菜名里的几十道菜没品尝够,“呲溜”,再忍一忍吧!
老头子活这么久,从来没有一而再,再而三的退让过,连他都惊讶自己开先河,竟是屈就于这么一个凡夫俗子。
察觉到自己心境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,真是活到了狗身上了,红尘历练多年,想不到啊!
老头子其实是想搞个大的,可是这家伙既然进来了,那就先来个小的吧。
两人并排,眺望远方!黑麻麻一片。
大眼不瞪小眼。
大弟也不笑话二弟。
愣是两分钟万籁俱寂,似乎只有大江流淌之声,以及徐徐风声。
司徒狂野有点急了,年轻人不能输阵啊!
而老头子这么大年岁了,从没跟人尿过一个夜壶,再说他点好烟了,就想蹲一蹲的,主要是不习惯旁边有人。
“这里的江景真的不错啊!江风吹得有些大。”
司徒狂野率先发话了,这是他的一贯伎俩!
“切!小心吹湿了脚。”
老头说话一直很刚的。
司徒狂野:??
这还能愉快的交流吗?
沉默……接得无声的沉默被打破。
他居然败了,那边动静很大很畅快。
他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之人,士可忍孰不可忍啊,说不定这老头也正在耻笑自己呢?
老头要是乱讲怎么办?真是悲催,唉!
第一次!老头子也是第一次啊!差点晚节不保。
江风徐徐,让人有些惬意!
酣畅淋漓,糟老头兴趣盎然地吹起了口哨,他的心境许久未曾松动过了,还要拜这小子所赐,修为瓶颈要突破了。
“你这小兔崽子不行啊!”
司徒狂野一听,卧槽!来来!把眼睛睁开,睁眼说瞎话嘛,哪小兔崽子了,但如此粗鄙之话他也没敢明说。
“小兔崽子说谁?”
“小兔崽子说你。”
“好!”司徒狂野接着说道:
“老爷子!咱说话不能昧着良心啊!说话要用脑啊,对比要用眼啊!”
司徒拓野:8三三三d
糟老头子:8三二三d
糟老头子:???
糟老头算是听明白了,敢情这家伙脑回路不同于人,老头子我说的是那意思吗?
“渣渣就是渣渣,满脑的蝇营狗苟,身体都掏空了,信不信老夫废了你?”
司徒狂野对老头子的话很是不感冒,要不是oo疼,老子溅你一脸。
动不动就喊打喊杀,要不是自己打不过,绝对要让这老头换一副牙。
老头子畅快之后并没有立马走的意思,司徒狂野开闸放着水都有些不自在。
“我说老头,完事了,你还不出去洗手吗?”
“干嘛洗手?”
糟老头子的这一句话,直接把司徒狂野噎住了。
他眼睛睁大大的,看着老头子那并不算褶皱的双手,哟呵,竟然没有老年斑!
他老人家就算杀人放火都没洗过手,何况是嘘嘘而已,这些凡人不懂!
司徒狂野那不知是崇拜,还是鄙视的眼神,老头子根本不当一回事。
只是,糟老头忽然笑得越来越狰狞!
“哈——哈——哈……”
司徒狂野暗叫一声——不好!
突然,一声虎啸——噢!
司徒狂野莫名的惊慌,他脚下一软,血液莫名加快,身体有些抖。
这是一股浩瀚威压!天雷地动!老头衣服鼓荡无风自动,须发皆张,糟老头又要发威了!
某人郁闷,要不要搞这么大阵仗?玩不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