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见风云变幻,又有虎啸声,妮妮从屋那头跑过来的,还以为哪里又冒出了一头老虎。
威压已经消失无踪,风轻云淡。
瞧见了两个男人从厕所里边出来,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这两个在里面干啥?还弄出这么大动静。
明明里面只有一个蹲位,那么,画面太毒了,她没敢想,脸红了起来。
老头子笑哈哈的跟臭丫头打了个招呼,还不忘用手拍了一下跟他走在一起的某人肩膀,某人大意了,没有闪。
“大爷可以先洗手在拍吗?”
司徒狂野恶狠狠看向那只拍自己肩膀的手,特么还是扶弟魔之手。
谁知老头子是不是故意的,还得寸进尺,那手又摸了一下司徒狂野的脑壳。
卧槽!某人抬头望天,两眼似喷火敢怒不敢言!
他也把自己那只扶弟魔之手摸向对方肩膀,我去,老头子竟然——闪了。
这波血亏,这糟老头子坏的很!
……
不远处传来了老头子放肆的笑声!
妮妮仿佛看见司徒狂野的头上冒着青烟。
此仇不报非君子!以后有机会要“湿”他一脚!哼!
司徒狂野朝着妮妮小仙女走过去,握住妮妮的长衣袖胡乱地搓了几下,妮妮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?
只是脸忽然就红了起来!
然后司徒狂野“哎哟”一声一蹦三尺高,传来老头子的声音。
“滚,再摸就剁手!”
司徒狂野虽然被偷袭了,可他很快乐——看老子噎不死你,也要恶心死你!
然后,他也放肆地大笑起来“哈哈哈”,然后又发出一声惨叫“哎哟”。
“特么这老头坏的很……净玩些下三滥的——oo疼!”
“整蛊爷水路分叉,xx, don't believe me just watch!(走着瞧)”
……
“ 诶仙子,我想洗个热水澡,费旦人呢?叫他烧水去。”
他使唤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,人家费旦可是远近有名的公子,可不是被随意使唤的下人。
想不到自家平地起高楼的绝活,仙君大人一点都不惊诧,果真是仙人风范!
妮妮有些尴尬,这么大的动静没见那废蛋出来,估计也遭老爷子毒手了,稍后自己要如何面对他们?
糟老头回来后,这几个人都没好果子吃。
妮妮陷入了沉思,竟忘记了回答司徒狂野的话!
司徒拓野只好再问了一遍,妮妮才双颊徘红,蓦然一惊地说:
“我也不懂他去哪了?洗澡?那我去给你烧水。”
“烧什么水,洗什么澡?神仙用洗澡的吗?”
不和谐的声音又出现了!这老头顺风耳。
人未见声已至,这时糟老头子从那两层阁楼中走了出来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!
司徒狂野听到这话,立刻炸毛了,这说话的妥妥跟自己过不去啊!
“神仙怎么不洗澡?神仙还不拉屎先。”
司徒狂野气吼吼地怼回去。
这老家伙揶揄我,这么喜欢怼我是不是?信不信小爷把他气个心肌梗塞都出来。
司徒狂野再次确认这糟老头子坏的很!蔫坏蔫坏的!
使唤自家丫头烧水,这家伙也配,老头子一闪,就来到了司徒狂野面前,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
“你还真说对了,神仙都不拉那玩意。”
卧槽!真真不拉翔!
虽说这老头不待见自己,但貌似他也不怎么打狂语,这丫头老喊自己仙君,看来这老头很不爽啊,这是要打假!
哼!想拆老子的台,门儿都没有!
这老杂毛或许还真有这本事,小爷可得防着他一点!别露馅了!
输人不输阵,司徒狂野又顶一句回去。
“吃我做的东西,他们…都…得…要…拉。”
作为一名医生,大肠消化的原理他还是懂的,能完全消化的东西,肯定就没有东西从后边出来。
就好比做大手术都得要灌肠排便干净,然后病人吃流食,基本上一星期都不会有翔出来。
“神仙吃草不出恭,那是病,得治!”
司徒狂野又恶狠狠补充了一句。
老爷子听了这话,对于之前的观点有点犹豫踌躇起来,似乎神仙不吃不喝,只要有灵气吸取,就能修身养性颐养千年。
但真吃了东西,茅房还是要去蹲的,自己红尘历练这么久,不就是这样子的吗。
糟老头都不知道被司徒狂野误导套路了——吃东西肯定要拉,但神仙不吃凡界东西当然不出恭。
就在这时,全身湿漉漉的废蛋和衣裙破烂的泰勒刚跑进到大厅堂。
院门当然是阿刁打开的,它刚回来又接到新命令了。
小貂不情不愿地往茅房那边去了,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,特别是经过某人身边时,那白眼珠子都翻上天了。
然后就听见茅房那边哗啦啦的冲水声。
司徒狂野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?妮妮有点不自然地瞥了他一眼,那灵动眼神有点复杂。
看见那眼神,司徒狂野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寻根问底吧,又见到那小貂捂着鼻子,从茅房里面飞也似的跑来。
看到阿刁这来势,妮妮脸上愠怒起来,她柔荑随便往别的地方一指,阿刁就拐弯了。
某美女心中暗忖,惹一身骚味,还想往老娘身上扑。
一会儿后,茅房那边烟气缭绕,糟老头子,旧地重蹲,似乎还在吐槽着某人。
……
废蛋和泰勒进入后院之后,俩人嘴巴是越开越大,想不到只是几盏茶的功夫,院子里头堪称大变化。
泰勒还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幻觉,要不是自己一身乞丐装的,她都信了。
废蛋惊讶的表情收敛挺快的,他努力地提醒自己不要掉份了,装也要装出一份淡定来,忍住了自己的好奇。
不该问的别问,他啥话也没说,找了个方向就往那锅“酱猪蹄”走去了,还不忘提醒大家一句——蹄子快熟了。
来的正好!司徒狂野喊住了他,交代他烧两锅热水,自己和他要去洗个热水澡,别着凉了!
似乎又想起了什么——没有换洗的衣服,他刚想搂住废蛋肩膀,这家伙一身湿漉漉的,只好作罢。
两人并排走向“酱猪蹄”那,边走边嘀咕交流着,也就是叫废蛋帮弄一两套衣服……
蹲在某旮旯抽旱烟的老头耳聪目明,听得很清楚。
他嘿嘿笑起来,牙缝上好像沾有一点肉筋。
“和我斗?你俩还嫩着呢!”
“卧槽……没带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