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两人的对话后,依露卡主动提出了一个建议:“大人,那要不我现在把消息带给那维莱特大人吧?”
经过短暂的思考,芙宁娜同意了依露卡的提议:“好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依露卡微微一笑,随即闭上双眼。周围突然出现了游动的金鱼,同时,一块面具逐渐显现在她的脸上。
随着她的低语:“魅光惑影,真我显现!第六神之键——花火!”一瞬间,四周的火花飞散,紧接着凝聚成了她身上的精美裙装。最后,所有剩余的火花慢慢收束,凝聚在她右侧肩膀的位置,化作一枚漂亮的红色花朵图案。她的双眼下方,两个红色的小点闪烁着,当花火重新睁开眼睛时,展露出一双印有花朵图案的深粉色瞳孔。
她的身影随后化作火焰消散,在短短的时间内,她再次出现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里。
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内,他正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一摞公文。就在他准备伸手拿起水杯,打算喝口水时,突然注意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位少女的身影。这种突如其来的访客,在最近这段时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对此,那维莱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,而是以一种平静的态度询问:“花火小姐,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的,那维莱特大人,芙宁娜大人说,不希望库斯科特以一个勇士的身份死在决斗场上。”花火转达了芙宁娜的意愿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那维莱特听后,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
“那么我先回去了,那维莱特大人再见。”花火以微笑告别,随后她的身影在一瞬间化作火焰,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见到花火已经离开,那维莱特便低下头,继续专注地处理手头的公文。时间迅速流逝,两个小时后,欧庇克莱歌剧院内,那维莱特坐在审判官的位置上,他的神情严肃,目光锐利地盯着左下方的被告席。那里,一位体态肥胖的男子正站立着,他就是库斯科特。
突如其来,观众席靠前的位置突然冒起了一道火焰,随即,芙宁娜与花火同时出现在那里。芙宁娜的出现格外优雅,她轻轻坐定,而花火则安静地坐在她旁边。这突如其来的出场方式,让在场的许多人感到震惊,毕竟如此神奇的出现手法实属罕见。
“是芙宁娜大人,哇,好神奇的出场方式。”一位观众惊叹道。
“即使已经不是水神了,可她也并不是个普通人啊。”另一位观众补充说。
“肃静。”那维莱特用手杖敲击,发出了命令。
歌剧院内立刻恢复了沉默,那维莱特转回视线,看向库斯科特,开始了常规的审判流程。在这个过程中,多位证人陆续被安排上台作证,在控告席上,还站着一位中年妇女,她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来到这里的。
尽管库斯科特一开始极力否认自己的罪行,但面对众多不容辩驳的证据和证人的指控,他最终无法继续抵赖,不得不低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在审判的高压之下,他甚至揭露了背后的保护伞。
“是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伯爵命令我干的,一切都是他指使的,我是被迫无奈啊。”库斯科特声泪具下地控诉,他那因肥胖而显得更加扭曲的脸上,满是眼泪与鼻涕。
正当那维莱特准备发言时,突然间,贵宾席上响起了一道断然的声音,打断了他的思路。这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贵妇人所发出的声音。
“你放屁!”她的声音铿锵有力,立刻吸引了全场的注意。
“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伯爵阁下是多么好的一个人,又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是谁一直在灰河给那些贫苦平民施以援助?又是谁大力支持水神大人的水之家孤儿院,从而让众多流离失所的孩子有了一个家?在场又有谁没接受过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伯爵大人的金钱救济?”这名贵妇人的话语,在整个歌剧院中回荡,为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伯爵的形象辩护。
“阿米莎·特雷尔女士,在法庭上未得到许可,请勿发言。”那维莱特以一种严肃的语气指出。
“我很抱歉,那维莱特大人,我只是听到他如此的污蔑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伯爵,感到愤怒。”阿米莎以一种略带歉意而又保持着优雅的态度回应。
那维莱特对她的回答表示了认可,随即转向库斯科特,严肃地询问:“库斯科特,你可有证据,证明你所说的话?”
库斯科特显得颇为沮丧,但还是点了点头,声音中带有一丝坚定:“当然,我当然有证据,当初我就知道这些贵族信不过,所以我把他寄来的信件,全部都保存得很好,就放在我房间的抽屉里。”
阿米莎刚想要开口反驳,但在那维莱特的严厉注视下,她选择了沉默。
那维莱特随后转向芙宁娜,询问道:“芙宁娜女士,在库斯科特的房间中,是否存在这些信件?”他知道,如果有人能够确认这一点,那便是负责清理黑帮的神之键成员。
“不错。”芙宁娜简洁地回答,并示意花火行动。花火迅速行动,一转眼间便来到那维莱特的身边,递给他一叠信件。
接过信件后,花火同样迅速地闪回到芙宁娜的身旁坐下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展现了她们之间的高效与默契。
那维莱特一页页翻阅手中的信件,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些字迹、行文习惯上,这一切都与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惊人地一致。更加令人震惊的是,信件中竟然列出了一份少女名单,这些少女无一例外,都是已经牺牲或失踪的。
“艾尔弗雷德·史帕克!”那维莱特的声音严肃而响亮,随着他的呼唤,许多警卫员迅速包围了一个中年男子。这个男子站在阿米莎旁边,此前一直沉默不语,他的面容严肃,留有几分胡须,目光如炬,显得非常不凡。
突然间,这位中年男子,艾尔弗雷德,发出了大笑,“哈……哈哈哈哈哈——!!”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狂妄,随即拔出手枪,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正当所有人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,花火如同闪电般出现在艾尔弗雷德面前,一脚猛地踢飞了他的手枪,并紧接着抓住他的领子,用力往地上一砸。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产生的响声,在歌剧院中回荡,所有目睹这一幕的观众都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,眼中满是惊恐之色。